大家一起瑟

叫大瑟就行。
师兄是云和月,老师是他的百般依顺和不可言说欲。
将军是莲和血,福公是他的针锋相对和心安沉酣处。
没啥,就是想告诉大家仙杏和佛莲真tm香,除了有点冷,阿嚏!

【大瑟】为啥子不去投胎呢?(1)

周翔最先死,已做了两年的鬼,然后是黎朔,何故,简隋英最晚,住在忘川不过几个月。


阴间的生活说好好,说不好也不好。


说不好吧,他们几个是分别执掌四方大境的大鬼,阴间强者为尊,酆都鬼帝十殿阎罗尚让他们三分;就是不清楚他们身份的,鬼越强,头发越长,见着他们几个蜿蜒及踝的长发,也没鬼敢给他们找不痛快。


他们连家务都不用动手做,用鬼力点化侍从就行。简隋英从来不委屈自己,直接用忘川水化了一大群白净漂亮的美男出来——打扫忘川水殿;黎朔司风周翔掌木,蜃楼和无尽山是典型的'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家了我会自己打扫我自己'。


谣池事最多,又要整理原先杂乱无章的曲库,又要记录鬼魂负面情绪,记录完要引到谣池里去净化安抚,然后才能记录成乐谱,又要用池水酿酒。


何故点化了一碗被人打翻的小馄饨,小馄饨精长成抱枕大,抖抖身上的灰,一个个顶着白白胖胖的圆身子,拖着金鱼尾一样的馄饨皮尾巴,憨态可掬地帮何故搬酒缸摆乐谱,不会说话,只会叽叽叫,沟通起来小圆手连比带划东歪西倒,可爱得紧。


几人随时随便抓一只捏两把玩,一只不过瘾那就再捏一只。


何故不太好意思大庭广众捏。


他选择睡觉的时候抱着睡。


名字也好记,馅料就是,什么小蟹黄,小三鲜,小白猪(白菜猪肉),小米仁(玉米虾仁)...


听着都饿,幸好鬼不流口水。


说好吧,阴间生活真是无聊至极。人鬼有别,鬼不准去人间,他们思念担忧家人朋友——你猜怎么着,原来托梦之说是假的,不过他们安顿好了到处为祸不懂事的新魂小鬼,手里有功德,隔一段时间就祭给还活着的人。


原来除了人祭拜鬼,鬼也会祭拜人的。


周翔最省心,只给蔡威和兰溪戎祭财禄运,说:“我不知道他们命怎么样,可溪戎要在娱乐圈里摸爬打滚,威哥要养家,蔡伯年纪大了,又跟嫂子感情好,将来还要给我生小侄子小侄女,要用钱的地方肯定多著呢。”


其余三人都是给家人祭寿康运,黎父有心脏病,孙晴患了癌症,简老爷子年纪本来就大,乍然没了疼爱的儿子孙子,真是想想都悬心。


起法阵转移功德的时候都在暗自念叨:“爸/妈/爷爷,虽然我挺想你,也挺不放心你,但你们千万别这么早来,咱们还是几十年后再见吧。”


简隋英还要多念一句:“白新羽你个小二百五。”


何故的法阵偶尔会多一个,几人好奇一看,是消厄阵,简隋英琢磨着法阵中的名字,顾青裴...顾青裴...这个名字耳熟,哪里听过呢.. .


一拍手心:“哦!南创,原氏,后来去了庆达那个顾青裴,你认识啊?”


这个名字在京圈也是个人物了,要背景没背景要后台没后台,光靠本事和人格魅力一路走来,简隋英都动过跟他合作的心思,可惜他们生前没来得及认识。


不过简隋英能这么快把没当面见过的人和名字对上号,还得归功于一封电邮,电邮里全是照片。


他一看就知道顾青裴得罪的是只底蕴深厚的老狼,要不然谁有本事把照片发到他公司的内部网里。他不好顾青裴那口,也得赞叹两声照片里脸颊酡红的成熟男人让人食指大动。


然后冷笑着走出办公室,对一众按捺兴奋神色的下属大发雷霆。


“好笑吗,这事热闹是吗?今天是往公司内部网发邮件,明天是不是就能在我的电脑里往外掏机密文件了?这么多人,没一个人想要是邮件里带病毒怎么办—— IT部的人还不滚过来删邮件加固安全!”


何故点头:“嗯,我的朋友。”


简隋英一下子就想通这个消厄阵消的什么厄,“既然你想护他事业亨通,跟翔哥一样祭财禄运不好吗?消厄阵又费神又麻烦,还不能常常祭。”


世间好运霉运都是有定数的,消厄阵不是转移厄运,把一个人该出的事扔到无辜的人身上,而是把一个人该出的事消去,直接牵扯到命数,消得多了还怕命数将来加倍还回来。


“他那样的人,从来不靠别人,给他财禄运太折ru他了。”何故垂眸浅笑:“所以消灾解厄就好。”


简隋英不由抓心挠肺,早知道是这样的人物,死之前该合作一次见一面才好,现在好了,等顾青裴七老八十下来,早是个白发苍苍的小老头了,不知道还剩几分风采。


又释然:算了,何故这么敬慕的人,鸡皮鹤发地来到他们跟前才好,不然难道要人家风华正茂地来吗?


到时候何故肯定炸毛。


简隋英和黎朔的法阵是最多的,黎朔除了自己父母管家伯伯,还有两个姻缘阵,就是阵主若与人相爱,有朝一日阵主被爱人辜负,那人会倒大霉的那种。


但要是阵主辜负爱人会受到什么惩罚呢?


没有,一个大写的偏心,简直不像黎朔看起来那么光风霁月一个人...一只鬼会干的事儿。


阵中央两张小像面容一个秀美一个精致,简隋英贼兮兮地凑过来:“让我看看,嗯...李程秀,温小辉,朔哥,他们谁呀,你小相好呀?”


“曾经是的。”黎朔幽幽叹气:“后来都变成被猪拱走的小白菜。”


何故周翔法阵少,已经弄好了,在一旁小声聊天等他们。周翔忽然问:“朔哥,那两只猪有你俊吗?”


黎朔很诚实:“唉,是比我长得好。”


周翔歪在何故肩上笑,黎朔反应过来了:“你好啊,说我是猪?”


撩起广袖要过去抓他,周翔躲到何故身后,开始耍赖:“不是我说的,明明是你自己比的。”


何故指着阵法:“朔哥,白菜们的阵要散了。”


黎朔只好回去描补,又宠着骂:“刚认识的时候多好多稳重两个人,怎么现在这么皮?”


他们一起低着头笑,简隋英道:“皮有什么不好,懂事的都是受气的。心里没顾忌,有人疼才能皮嘛。”


简隋英的阵法也多,不过容易认,一个姓简的他爷爷,两个姓白的他表弟他姨父,一个大姨李蔚芝,还有一个小小的寿元阵,单管寿命不管健康,阵主姓李。


黎朔看了那名字,李玉。


“这是谁,你还特地祝他长寿?是你母亲那边的亲戚?”


“不是,是一个我不想他死的人。”


简隋英掌忘川,每个要渡河的鬼魂都要过他的目;他手中功德金光大盛,阵法成型,这位叫李玉的人大概自寻短见也死不了。


长睫遮了他眸中神色。


“等我送走了爷爷,把白新羽骂一顿再踹他去轮回转世,我就不做这忘川王了,离开阴间再去做人,兴许还能做我妈的孩子,到时候这人爱死死爱活活。”


“在那之前.....”


简隋英头也不回地离开,玄水衣的大袖把法阵甩在身后,那个小小的寿元阵被其他几个福寿康乐大阵挤在一旁。


“他别来脏我的眼睛。”




还有,鬼不用吃喝,也不能吃喝。什么奶茶火锅甜的辣的,人间百味与他们再无关系。何故以前其实能吃辣的,和庄捷予去吃火锅都不用点清汤,他觉得辣味挺好吃的。可是宋居寒要养嗓子,不能吃辣,何故心疼他,陪他不吃。


哎,结果现在不心疼宋居寒了,他却不能吃东西了,这找谁说理去?


只有何故的谣池里灌满了鬼魂恸哭的池水酿的酒,和黎朔的蜃楼吸满鬼类记忆的镜花所结出的霜果实,才能让鬼再尝到物体滑入喉间的滋味。


纵最终化为鬼力,胃里仍是空空,到底聊胜于无。


所以何故的酒和黎朔的果在阴间金贵得很,冥币百叠也没有一杯酒一颗霜果好使。


几个人...不是,是鬼...唉算了!他们就各司其职,每日在阴间逍遥又无聊地消磨着时间。


这日,何故提了壶酒,慢慢从谣池踱步到无尽山。


他深色左衽鬼衣外罩了件薄绡羽金织,云雾般的纱衣,以闪金线绣了笙埙琴筝琵琶等八音乐器。两件衣裳都长及脚踝,他走一步,白得没有血色的双足在衣摆下探出来又收回去,像夏风轻轻摇动荷叶间的并蒂新菡。


他虽没有穿鞋,那双脚始终不沾尘埃。若是有鬼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盯着谣池之主的赤足细瞧一会儿,就会发现这位大鬼的脚根本没直接踩到地上,中间隔了一段几乎看不见的距离。


到了无尽山木槿林里,周翔正要舞剑,手中的木槿枝变成一把剑柄镶花,轻薄锋利的长剑。四境之三都有事要烦,就他,既是山鬼又是山神,山是上下双面的,人间那面叫十万大山,鬼界那面是无尽山,周翔锁了来往阵法就行,有鬼敢闯就操控木藤把鬼丢出去,事儿轻松得很。


在闲散到无聊的情况下,他干脆捡起了身前的兴趣练武,不过以前是学花架子,现在是拿蜃楼藏书阁的真古书来学。


黎朔简隋英已经到了,一个端坐在花树下,洁白花瓣落了满身,鬼衣下摆被花埋了一半;一个用水纹玄袖遮了半张脸歪在树干上,左衽领口翻开了一点,锁骨盛着一两片花瓣,手指不时勾一勾,黎朔面前那结满霜果的盆景就弹出去一颗,掉到他唇里。


黎朔摸一下盆景,边沿柔美却坚硬的镜花便又结出一颗果子来。


何故暗笑,他提着的酒壶也斟不完。


他干脆趁简隋英又张开嘴,把酒液往他唇间倾。


黎朔摇头:“顽皮。”


简隋英姿势都不带换,摸索着拿了酒壶继续喝,有几滴溅到他颈子上的花瓣上去了。


黎朔又道:“懒。”


他拿着古书帮周翔看步子姿势对不对,何故解开薄绡羽金织系在胸口的带子,抛将出去。


八音乐器绣纹从纱衣上挣了出来,大至编钟小至排笛依次立在树枝上,简隋英自发从树上滚下来,左拥黎朔右抱何故地看周翔舞剑。何故拍了下手。


绣纹乐器便开始就着周翔的舞步吹拉弹拨,长剑卷起山林里的风,风又卷起漫天花瓣,真应了歌谣里的'木槿飘如羽,洁如羊,剑舞指周天'。


最后周翔收剑,飘扬的鬼衣垂坠下来,像是木槿枯萎,鲜红的木槿暗绣似以鲜血染就。


他回首一笑:“怎么样?”


几人卖力鼓掌:“好看!真好看!比生前在电视力看到的特效好多了!”




四人在无尽山里玩闹消磨了一天,又喝得忘形,晚上干脆全睡在周翔那,第二天一早,在酆都供职的鬼差来了。


“请问谣池之主是在这里吗?有您的祭品。”


鬼差有两种,一种勾魂引路的,一种是信差,负责把各人墓前的贡祭送到鬼魂手上。


几人醒了,正在打理自己,尤其是头发,不束好阴风一吹就糊满脸。


馄饨精和忘川水做的美男在周翔洞府里四处飘,发带和梳子飞来飞去。


酒壶斟不完,何故仗着生前酒量好也没数自己喝了多少,反正现在还迷糊着,脑袋一点一点的,懒洋洋问:“谁呀,不生忌不死忌不年不节的,谁突然给我送东西?”


旁边简隋英抬下巴让小美男给他整理鬼衣,一看就是个被服侍惯的衣来伸手大少爷架势:“你去看不就知道了,别凡尔赛啊,我可是连片纸钱都没见过。”


周翔:“你才做鬼几个月?还未清明重阳呢。”


黎朔:“你活着的时候天天给你母亲烧纸钱?”


何故打着呵欠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捧了一束花,黎朔正解释到'信差都是平时闲得发慌,一到大节活人都扫墓了,就恨不得一个鬼掰成十个使',三人一起抬头看他。


手里那束是紫蓝的鸢尾,跟何故眉心的浅紫花痕还挺配,何故正偏头去看手中的一封信,上面是墓碑记下了扫墓者的絮语,变成书信——信差收贡品的时候一道揭下来交给鬼就行。


阴间没有晴天,晨光也迷迷蒙蒙的,飘在何故眉眼间,眉心花痕似乎被云雾笼罩,使得那清俊的容貌多了几分神秘虚幻的美丽。本是美景,几人却问:“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


何故浅笑。


花痕虽美,却是他死亡的印记。他死前被绑架了,不知道匪徒朝他脸喷了什么,浑身无力,任人宰割,宋居寒来救他,在一处废弃工地里截停了小面包车,宋居寒想把他护到自己车里带他回家,推搡之间他摔倒了。


一根生了铁锈的长钉直入眉心,他当场没了呼吸。


意识消散的时候,他想,这工地好像有点眼熟,是不是自己负责过的项目。


啊,是了,红林体育馆。他妄想过宋居寒有朝一日会在自己经手的建筑里开演唱会。


后来项目被叫停了。


他好像听见了一声痛彻心扉的嚎哭,那人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嗓子本来有多好听多珍贵,声带承受了过分沉重澎湃的痛楚,几欲破裂。


但何故不太确定。


他已经坠入了地府。


就如同周翔身上仿佛以朱砂描绘的鲜红木槿,却是他于十万大山坠落,崖底木槿枝穿透他的身躯,白花儿入,红花儿出,把他戳得支离破碎;


黎朔以白缎覆眼,在脑后系带,白缎飘逸地垂下来,更显得肤白容雅,却是他给人挡了一刀,死在了一个昏暗冰冷的仓库里,从此怕光。


那人怕黑,你说好笑不好笑?


简隋英被望乡台镜中景惊得心如刀割,想渡忘川回去人间,未经净化的忘川水之于魂如镪水硫酸之于人,他把唇咬破了,入河时俊俏风流的一副魂魄,最后抓住对岸泥土的,只有一只枯烂见骨的手。


忘川奉首位渡川的魂魄为王,为他重塑肌骨,留下一张不描而红、鲜艳欲滴的唇,似笑非笑,欲嗔非嗔。


眉心痕,身上花,遮光眸,欲吻唇。


美则美矣,不堪回首,宁可不要。


馄饨精帮黎朔系好白缎,鬼力凝的,不遮景色只遮光,长睫在白缎后面扇了一下,眼珠影影绰绰,看向何故。


“是谁给你的?”


“是青裴。”






王晋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除了当顾青裴的司机,把他从机场送到他家,还帮他搬行李和整理两年不住的屋子。


顾青裴两个大行李箱,其中一个更沉,王晋打开一看,好家伙,一块大板子连包装占了快一半的地儿。


“青裴,这什么?你什么时候会画画了?”


顾青裴端着茶水点心出来,“什么画画?”


“这可是专业品牌的数位板。”王晋敲敲盒子上那个大logo,“什么时候给我画一幅?”


“王哥,这是工程师用的款。”


顾青裴把数位板拆出来给王晋看:“我有一个朋友,是工程师,做事又可靠又细致,我打算把人忽悠...咳,拉到青衍来。”


“哦~收买开国元勋的礼物。”


顾青裴笑着斜他一眼:“我跟他的交情不用收买,这是人家的二十九岁生日礼物。不过不知怎么的,约莫前半个月开始,突然不理我了,电话也打不通,他喜欢黑色,我想试探一下他会想要带闪的星空款还是带点蓝的深海款都无从下手。”


“那最后是怎么决定要这款的呢?”


“他喜欢钓鱼,还喜欢水族馆。”


他支使王晋:“王哥,帮我找一个好看点的盒子和硬纸袋——不要花里胡哨那种好看,要文雅大方的。我重新包一下,明天上他家要人去。”


王晋好气又好笑地去了,在储物间找到一套莫兰蒂灰的,他有点好奇,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让青裴把喜好记这么牢。


他拎着礼物盒子袋子,边走边问:“青裴啊,那工程师叫什么名字?你这么重视,一定是个好的,我开双倍待遇看能不能把他挖到庆达来!”


说完就忍笑,怎料顾青裴得意地一仰下巴,要是有狐狸尾巴那都晃出花了:“想跟我抢人,没门儿,开三倍他都不理你。”


他摊手,“快把盒子给我。”


“不给,你先告诉我他是谁。”


“王哥,你幼稚不?”顾青裴抱着数位板,不方便去抢王晋藏到身后的礼物包装,只好翻个白眼道:“何故,他叫何故。”


“...何...故?哪个何?哪个故?”王晋迟疑着问:“不是...为什么的何故...吧?”


顾青裴见他反应奇怪,不由蹙眉,不等他答,王晋又问:“你那位朋友,不认识宋居寒宋大明星吧?”


“...是,是为什么的何故,是认识宋居寒。”顾青裴抿唇问:“是又怎么了?”


“那个...青裴,你那时候人在星嘎坡,又在忙回国的事,新闻只看财经版,不知道也很正常的...”


“王哥。”顾青裴扣紧了数位板,“到底怎么了?”


“何故...已经死了。”


“......”


王晋轻推了下顾青裴:“青裴,说话呀。”


顾青裴的声音轻得快要散:“新闻不会天天报多少人死了,死人姓甚名谁,何故出事,你怎么知道...”


他用力眨了下眼睛,很快睁开,从一片狼藉的大脑里理出思绪,“是了,宋居寒,又是他,何故跟他扯一起就没什么好事,上次是水军网bao,这次呢,他又作什么妖...”


王晋不知道他这是什么状态,低声答:“就...何故被勤晴实业的董事长和小儿子派人绑架了,宋大明星只身去救,没救下来,本来只是呆呆抱着何故的尸身,在场的匪徒应该是想干脆把他也解决了,打他他也没反应,直到有根木棍挨蹭了何故一下,他突然暴起把人全杀了,jc到的时候他满身是血,一下一下把匪徒捣得xie肉模糊,去拉他,他把jc也打了,四五个人才制伏了他,医护人员要给何故盖白布,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把人掀开,过去给何故阖上眼睛,捉紧了何故的手给他擦脸上的血,jc被他惹烦了,也不顾他是什么宋氏太子不太子的,趁这时他没什么防备,敲晕了宋居寒,他身上也好多伤,等他做了手术醒过来之后,就被通知何故已经下葬了。这事一开始闹得沸沸扬扬,网上说什么的都有,宋河把所有消息全压住了,相关词条发一条被删一条,只有最顶尖那一拨律师还收到些消息,庆达最资深那个法务顾问都被宋河挖走了,因为宋总要把这件事往宋居寒是正当防卫上扯...你怎么样?”


他扶着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的顾青裴,顾青裴看着还算镇定,只是脸白得不像话:“嗯,算他做了件人事...就是我得重新找个合意的合伙人了,我去翻电话本...”


他挣开王晋向前走,走了没两步,怀里数位板突然砸到地毯上,好沉闷的一声响,也不知道砸坏了没有。


“青裴?!”


“没什么,我是不是砸到脚了?疼。”


王晋低头看了一眼,“没有啊,没有砸到你。”


“没有吗?那为什么我...”顾青裴茫然地抬首,眼眶蓄满了泪水。


王晋哑声道,“我说错了,数位板砸到你了。”


顾青裴点头哦了一声,忽然大哭。

【tbc】


基友:我想问一下,要是小狼狗在,他会怎么样?

我:天仙不乐意什么他干什么,比如强吻,在挨了天仙一巴掌之后把天仙按怀里:“cnmd给爷哭!!!”

他:这语气可真惟妙惟肖——你怎么不这样写?

我:因为要貼原著时间线,咕咕绑架后没多久天仙回来,我要天仙一回来就知道咕咕死了,小狼狗这时候还没有跟天仙好,天仙一走就是两年半咕咕一停职就是...一年总有吧,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好啊小庄倒是知道一二问题是他跟小狼狗不熟不是?

他:原来如此,真有道理,‘我要天仙一回来就知道咕咕死了’,这句你自己说着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我:语病吗?哪里?

他:你的心是冰吗?

我:没有啊,我的心...哦,你是这意思,哈哈哈哈人家的心是糖做哒~

他:?

他:这样,你把后续一口气告诉我,然后我捏死你。

我:说完这个,还有188010,不是人,还有代写录里这————么多脑洞呢。

他:.......

他:c。

我:还有,记着‘难道要人家风华正茂地来’那里。

他:什么风华正....我c你想对天仙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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