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瑟

叫大瑟就行。
师兄是云和月,老师是他的百般依顺和不可言说欲。
将军是莲和血,福公是他的针锋相对和心安沉酣处。
没啥,就是想告诉大家仙杏和佛莲真tm香,除了有点冷,阿嚏!

【大瑟】曰你仙人铲板,饭吃不到一起去,梨分!

凤凰中队的火锅局,宫应弦作为他们的姑爷(?),一起出现在餐桌上实在太正常了。


任燚担忧:“应弦,不要勉强。”


宫应弦掏出了私人餐具和消毒喷雾,把整张饭桌和座位都喷了一次:“不,我可以,我不勉强。”


聚会定在了一家口碑很不错的自助火锅店,价格优惠,食材新鲜,一排长桌搭在一起,隔四个座放一个锅,任燚平日都是一呼百应地被拥簇到中间的风水宝座,两个鸳鸯锅夹着的沙发座位,既不会被火锅的烟气扑着,面前放着垒成山的肉,还可以很方便地涮四款汤底,麻辣,番茄,喇沙,酸辣。


不,清汤在这群血气方刚的消防员火锅局里是要被ban掉的! !


宫应弦一来,任燚牵着爱人的手抢了角落的位置,和他两个人吃一个锅,汤底就要清汤和椰子鸡汤好了。


宫应弦把两款白汤涂掉,换了两款红的,任燚又抢回去,全桌人都点好汤底去自助吧了,这俩还在拉锯,曲扬波看不下去:“大哥!一款白一款红成不成?!”


成吧。


宫应弦没来过这个档次的自助火锅店,天地良心他上次和任燚一起去的是带私人包厢,电子屏下单,一小盘肉几百块钱还能点红酒的火锅店好吗——所以他自进了店就被任燚揉捏了在手掌心里。


任燚笑眯眯问他蘸碟要怎么调,喝什么,他去拿,他想一块去,被笑着瞪了,鼻尖的小痣无端风情惑人。


“应弦,你看看你坐哪了?”


沙发那侧啊,任燚推他坐的。


“一向是座位朝外那个负责拿东西的,知道吗?”


某个坐在沙发那侧的队员:“.....波哥,我是不是该等老北回来支使他去帮我拿啤酒?”


曲扬波踹了他一脚:“滚吧,自己去拿,老北不削你的。”


宫应弦只好红着耳尖报调料,饮料就不要了,他喝水。


因为罐装饮料里全是添加剂。


趁着任燚去了自助吧,他坐到任燚的位置上,任燚回来也不肯挪窝。


曲扬波捂着眼睛:“杀了我吧,我居然觉得饱了。”


“真哒?”


任燚端走了他面前的牛肉,“那我帮你吃,别浪费。”


“喂!任燚!!”


任燚的蘸碟里有炸蒜,辣子,葱花。他在麻辣汤底里烫了泡面,舀了半碗椰子鸡汤混泡面自带的麻辣汤包,配着宫应弦严谨地即烫即捞绝不过老的肥牛和吸满汤汁的青嫩嫩生菜,一口泡面一口冰啤。


他发出幸福的感叹:“唔唔唔唔——泡面配啤酒果然是永远!滴!神!!”


宫应弦本来对泡面这种垃圾食物敬而远之,可任燚双颊鼓起来吃东西的模样太可爱太幸福——他连任燚呼呼地嗦面条的样子都觉得萌死了——伸筷子,想尝。


任燚夹住他的筷子。


“你等等,你怕烫,要吃泡面我给你整个四火爱心火辣辣版本的。”


宫应弦的蘸碟里只有一小点照烧汁和一层酱油(他自己要求的),任燚又跑了一趟自助吧。


回来后,他在白汤里涮好泡面,调了柚子汁,麻酱,几滴醋,一小勺麻油,加了点青瓜丝、清汤里捞上来的莲藕,笋,菌菇和鱼肉。


他把泡面拌好,呼呼吹散热烟,用嘴唇碰了碰,感觉暖暖的,才挑到宫应弦嘴边。


曲扬波嘲笑:“泡面的灵魂呢?你这跟凉拌面有什么区别——噗!!!”


他被任燚在桌下踩了一脚,刚喝进去的啤酒从鼻子里喷出来。


任燚的手稳稳当当地举着,连个眼风都没分出去:“灵魂就在于我爱应弦,这是我给他做的爱心泡面。老宫别理他,尝尝。”


宫应弦脸红着吃了,面条微温,味道清爽,泡面应有的油腻被一大堆水灵灵的鲜菜瓜和调汁压下。


“好吃。”


任燚露出一个得意满足的笑容:“我煮饭没有特别好吃,可要论吃火锅烧烤的调料碟,我可是专业的!唔。”


宫应弦按住领带,越过桌子去亲任燚被辣得殷红的嘴唇。


“我觉得...我不怕辣了。”


在无敌闪光弹下,众人纷纷概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们十分怀念刚刚认识的时候,宫博士与我们凤凰中队之间还有不止一些拘谨和高冷,如今这个批发粉红炸胆往他们眼睛耳朵里扔的恋爱脑大小姐是谁?





空运来的水果礼盒里有十个梨,每个都比拳头大,外皮金灿灿又饱满,隔着薄果皮都能感受到水灵灵的梨肉,宋居寒难得好心打算分给晏明修,算谢礼。


谢谢周翔送了他们全新的戏服,他很满意,玩得很高兴,奇迹咕咕十分乖巧,role play时又格外害羞紧致。


遭到晏明修无情拒绝:“不要,拿走,我不会跟翔哥一起吃梨的。”


“?”


晏明修冷漠俊美的五官扭出了一个看傻子的表情:“分梨,分离。”


宋居寒困惑三连:“?谐音梗是要扣钱的,你用得着这么迷信吗?周翔怎么忍受得了你天天这么神叨叨的?”


晏明修反唇相讥:“你管我呢!翔哥乐意宠我!你不知道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的吗?你一点都不忌讳,你不够重视何故!你不爱他!!”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他的真爱开玩笑。


“?!!你他*——”


“你他*回想一下你以前有没有给何故送过梨吃吧!”


宋居寒的祖安输出被打断。


咔嚓,晏明修挂了视频。


宋居寒陷入了沉默。


靠,还他mua真有。


他以前,特傻×那会儿,不懂什么叫做Love,明明很在意何故,早就非他不可了,但就死活察觉不到,对何故好的方式就是砸钱。


房子,车,手表,衣服,酒,有次生日干脆送了能赚一辈子的基金——早在他的傻脑袋瓜开窍之前,他的心就下令他每个毛孔每根发丝孔雀开屏:何故你看我,看我多么富有多么强大,我能让你过上优渥的生活,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不准离开我。


衣服送最贵最奢侈的,食物当然也是什么反季什么金贵送什么,梨是逃不掉的。


晏明修那句‘宁可信其有’以8D环回立体声从他耳朵轰到他脑袋里。


分梨,分离。


他跟何故分梨过,分离过。





何故眉尖一颦发觉了不对劲。


宋居寒早上还兴冲冲的:“宝宝宝宝我让人空运了特别水灵特别甜的梨,我给你削金耳朵兔子吃!”


他下班回来就蔫蔫地:“宝宝咱们把梨都送人吧,等等好像不太地道...”小声嘀咕,突然兴奋:“有了!送冯峥!还有庄捷予!”


他会这么好心?何故捏他耳珠:“你又憋什么坏?”


从耳珠挠到脖子,下巴rua到卷毛:“你自己说,别让我费事。”


被rua成萨摩耶狗勾饼饼的俊美男人负隅顽抗:“没、没有!”


何故用了一秒撒手,宋居寒用半秒投降。


他把何故的手捉回来,用下巴蹭:“我说我说,宝宝继续。”





rua着大波浪卷毛听完原委,何故脸色不辨喜怒。


“居寒。”


“嗯!”


“你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


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那是!”


他平平淡淡地推开他:“去掏空一个梨,把核去了,果肉对半分。哦,记得先洗干净。”


“宝宝!”


“你刚刚说什么都听我的,是在骗我?”


宋居寒剧烈地喘息了几口,他怎么舍得骗何故,他们和好多久了?除了给他准备惊喜联合顾大忽悠蒙他,他什么时候撒谎过了! ?


他控诉地盯着何故,何故别开眼不看他,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意思,他只好委屈地去了,萨摩耶拖鞋踢踏得震天响。


好吧,起码他转移开了视线,证明何故还是受不住他撒娇的。


宋居寒洗梨的时候,忍着伤心,想。


出去时,何故正缩在沙发上用耳机听歌,猫拖鞋整齐地放在沙发边,他用光影笼罩肩膀比他瘦半圈的人,很没出息地不气了。


因为何故在听他的歌。


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有出息一点,他撇着嘴摘下耳机:“分好了。”试图让自己看上去很不好招惹,可他的指腹如此温柔。


他决定要是何故亲他一下,他就把梨削成兔子喂他吃。


可何故直接趿着猫拖鞋越过宋居寒进了厨房,宋居寒口瞪狗勾呆,赌气站了一会,还是跟进去。


围裙把何故的腰束得细细的。


他把一半果肉加冰和无糖酸奶打成冰沙,一半切成薄片,卷了朵大玫瑰出来,一层冰沙一层剁碎的桂花糕一层酸奶一层冰沙地填回完整的梨囊里,放上玫瑰,又浇了一点桂花蜜。


宋居寒食指大动,何故朝他招手,他被勾了魂似的飘过去。晏明修的迷信忠告不能说是被他遗忘,起码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何故喂了宋居寒一口,自己吃一口,再喂宋居寒一口,两人一人一口地吃完了梨子冰碗,最后剩下一口,何故舀进自己嘴里,揪着宋居寒的衣领吻上去。


梨子,桂花,和酸奶,甜蜜清新的味道在二人唇间交换纠缠,宋居寒搂着何故的腰,心想去他的分梨,去晏明修的迷信,谁也别想把他的何故从他身边带走,佛来他杀佛,魔来他弑魔,何故自己要走,他就追上去。


“好不好吃?”何故问。


“好吃,特别好吃。宝宝,我们一辈子一起吃饭好吗?”


他想要个承诺,他学会了把薄皮水果削出可爱的耳朵,把橙子的皮(透明那层)和白络摘干净,葡萄原来只要冰过再用凉水泡一泡就很好剥皮,只要不出现不明觉厉的'适量小许一些些',他就能看懂食谱并且不炸厨房,入门级懒人食谱他都挑战成功了,何故需要上班的日子他懂得把所有材料倒进杯子里一气搅打均匀送进焗炉做杯子蛋糕,味道还不错,超市买回来的半成品馄饨、水饺、小笼包,把水烧开丢进去一颗浓糖宝再烫点青菜面条也不难。加上小街粥铺的豆浆油条煎肠粉,商场里的班迪尼克蛋和松饼咖啡,拼拼凑凑也能安排个半月不重复的早餐。


我、我虽然天赋技能全点外观和音乐上了,但我正在学下厨了,其他的也愿意学,不是学下厨,不是学家务,是学爱你,疼你,照顾你。所以何先生,我能预订一个终生饭伴位置嘛?求求了。


宋居寒满怀期待地递萨摩耶爪子,何故却答非所问:“做冰碗的第一步是洗梨子,然后掏核和果肉,第三步是什么?”


宋居寒有点失望,还是乖巧回答:“把果肉对半分?”


“对。”何故竖起一根手指:“居寒,记着,这是第一次分梨。”


宋居寒蔫蔫点头,他怀疑他宝宝在内涵他,小松生日派对那次,或者进派出所那次,又或者他独自拉着行李厢踏上去O洲的飞机那次,可他没证据。


“做好冰碗之后,我们做了什么?”


“...吃?”


“是的,我和你,我们,咱俩,一起吃。第一勺给你,第二勺给我,还剩最后一口,我和你的。”何故伸出第二根手指:“这是第二次分梨。”


宋居寒不知道何故要说什么,可他的心跳逐渐快了起来。


“居寒。”何故捧起他的脸:“我教你一个特别简单的定理。”


“我我我我超笨的,我以前连喜欢你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可你说什么,我都会记着,永远记着。”


“没有,我的居寒可聪明了。”他补充:“也很乖。”


“所以这条公式你一定能理解、明白、应用的。”


宋居寒屏息静气、专心致志地等待。他决定无论何故的嘴里蹦出什么无字天书的内容,他都会死死记着刻烟吸肺,然后求助朋友圈把公式啃明白了! ! !


宫应弦是不是化理很好(宫:?任燚夸过你好看,所以请不要que我),洛羿是不是智商很高(洛:你看我是会理你的样子吗,微笑) ,他记得周谨行是伊顿的(周:哦天哪我的手机只剩下100%电先不聊了)?


来吧!准备接受他的信息轰炸吧! ! !


“双重否定,负负得正。”


何故含羞掀起微垂的睫帘,让自己的眼珠和眼珠里的情愫都展露在宋居寒的眼睛里,他得以窥见,并醉于两泓沸腾着爱恋和温柔的清茶中。


“所以,分梨两次,得出的结果是什么呢?”


宋居寒大着舌头:“一起...?永、永不分离!!!”


“我的宋先生,满分。”


宋居寒的眼睛里,点燃了崇拜何故的星星,宛如学渣仰望学霸,炸得满天都是。





宋居寒还想多吃几次梨子甜点,不,他没有觊觎最后一口亲亲的醉翁之意,他只是,单纯、天真、诚恳地喜欢吃梨而已,梨那么好吃呢是吧,他用晏明修的总裁敲文件模式之防蓝光眼镜发誓,他但凡目的不单纯,就让那副眼镜碎了!




咔啪。


周翔挪开脚:“对不起明修,我不小心踩碎了你那副防蓝光眼镜。”


这眼镜怎么跑他脚底下去的? ?眼镜也有玄学能力吗?


晏明修紧张兮兮:“什么?翔哥小心玻璃。”他像要求婚似的单膝下跪,珍而重之,把周翔的脚掌捧到大腿上察看。


“明明明明修我没事,你...你...”


“嘘,让我看看。”


红晕从周翔的耳尖烧到脖子,他捂住了脸。


天啊,明明晏明修才是被娇惯长大的公主,他为什么要反过来把他当成公主啊?


好害羞啊......





“不行。”何故把九份地址写好:“你自己说要送人的。”


十个大梨子,他们只吃了一个。


呜呜呜何故要把剩下九个都送出去! !


他从背后抱着何故,卷毛在对方肩窝里乱蹭:“至少留一个嘛!”


“不,你说我可以扣起谁的?”


宋居寒的眼睛滴溜转:“顾青裴那份...”


“宋先生,温馨提醒,算上青裴今年生日送我的,青衍有我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何故转过身去,笑意款款:“你是对我的事业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意见,老婆送得好!我的意思是不能不送给顾青裴呢! ”


“戏过了,收。”何故摇他鼻子,宋居寒瓮声瓮气:


“那晏明修那份...”


“你骂人家神叨叨,这是赔礼。”


呜,那他说的是实话嘛,谁叫晏明修把周翔当玻璃娃娃一样供着,好好一能跑能跳拍武戏不用替身的健气帅哥被当成风一吹就倒的美人灯,好像周翔鬼门关里走过一趟似的,不说他神叨叨说谁?


“好——吧——鸿武分局宫博士收...咱们跟宫应弦很熟吗?”


“人家救过你,这是谢礼。”


“恩南外贸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呀?”


“青衍外包了The Lambert Resort的建筑材料审查部分。”


“风新保全公司呢?”


“原总是小白总的小俞长官的师兄。”


“丛瑛投资地产?”


“简总是青裴的新朋友和小白总的表哥,青衍打算跟他合作拿下明年的国级重点项目。”


嗷! ! ! !宋居寒在心里哀嚎,那不就是又要忙了的意思吗! !


剩下三家,何故也不用宋居寒费事问,自己说了。


“邵总的公司成功上市,市场调研部做了前景评估,他排A-list第一名;丁总也是青衍的合作伙伴,我们有超过七成的建筑材料的运输工作都由他的物流公司负责;至于Adrian,他负责翔哥下一部戏的妆面设计呢。”


“一个都不能留啊....”宋居寒蔫了,一对无形的狗勾耳朵从发间下塌,何故心尖被捏了一把,他捧着宋居寒的脸,凑了上去。


“啾。”


宋居寒呆住了,宋居寒心花怒放,宋居寒的耳朵和尾巴支愣起来了! ! !


“不是想要我亲吗?”何故垂下眼睛,“亲了。”


“宝宝!!!!”


宋居寒把何故扑倒,萨摩耶尾巴摇成风扇。


大家都收到来自何总的一个梨和一张食谱。


食谱只有两步,第一步:分一次梨。


第二步:再分一次。


成品:双重否定,负负得正,永不分离! ! ! !


整张memo的字都端庄周正,温柔内敛,只有最后的四个字连着四个感叹号龙飞凤舞,铁画银钩。


两种风格迥异的字体写在同一张纸上,却莫名和谐,分外缱绻,仿佛本应如此,天生一对。


永不分离。

【完】



晏明修捧梨无语问苍天:“他破产了?他没钱再买一个礼盒???磨磨蹭蹭咪咪嬷嬷(邵群教的粤语),他就是借机向何总撒娇,呸,矫情。”


“明修。”周翔从厨房探头:“那个梨子你想怎么吃呀?”


他一秒闪现蹭了过去:“我挑食,不吃梨的,除非翔哥喂我。”






话说周谨行把物流公司送给丁小伟后,丁小伟惊觉原来周谨行是真的很爱他。


他好感动,周谨行问他公司要不要改名,丁小伟点头要要要,决定改一个囊括他们一家六口(俩爸仨娃一条狗)的名字。


连憋了好几天,赶在改名手续过期之前,丁小伟用尽洪荒之力憋出来:言仅炩白。


周谨行陷入了沉默。


丁小伟激动地展开钱包,钱包里放着一家六口的合照:“你看!这不是咱们去拍全家福的排位吗,从左到右言言被我抱着你牵着熠熠玲玲隔壁再杵一小白。”


周谨行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丁小伟骄傲地问:“咋样?我这创意不错吧谨行?”


“好极了。”他亲吻丁小伟:“这真是最好听的公司名字。”


丁小伟反而不好意思了,蜜色的皮肤染了红,“害,也不至于。”


所有合作伙伴欲言又止地问过公司名含义被科普后,从最温柔的黎朔何故到嘴最刁的顾青裴简隋英,一致认为这个名字非常可爱,丁总好文采。


这并不妨碍他们一致用‘丁总的物流公司’来代指失去本名的物流公司。


【真没了】



投胎(6)出现将炸厨房行为,今天就不发了。

和你喜欢的,珍爱的家人朋友,一起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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