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瑟

叫大瑟就行。
师兄是云和月,老师是他的百般依顺和不可言说欲。
将军是莲和血,福公是他的针锋相对和心安沉酣处。
没啥,就是想告诉大家仙杏和佛莲真tm香,除了有点冷,阿嚏!

【大瑟】为啥子不去投胎呢(5)

白新羽抱着自己的大狙,怀疑人生。别问他为什么可以大咧咧地拥有大狙,问就是俞风城心疼他梦里哭着喊哥喊肩膀疼喊昆仑山好冷,死活摆平上头批下来了一把。


为了表达对俞风城的谢意,他自己坐了上去。


在俞风城腰上晃的时候,他拿过大狙,管尖对准了俞风城的心脏,眯着眼睛问:


“喂,我梦里喊过你的名字吗?”


一滴汗水滑过俞风城的眼角,“...没有。”


他满意地道:“那就好。”


他一边浪giao一边把一颗子胆放进呛管里,俞风城完全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沉默地、恶狼一样进攻他的身体,头颅却垂得堪比最乖巧的羊羔。


他越叫越高昂,在最快乐的云端上扣下扳机,“啊、啊....啊——啊啊、砰。”然后浑稠的白色炮火贯穿他,填满了他。


他调皮地模拟开呛的声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俞风城吻他的左肩,一路虔诚地膜拜到千钧一发之际拆除胆匣的拳头。


“新羽,我爱你。”


他笑着起身,雪白的细流涓涓地从他腿间流淌。


“放你妈的狗屁。”




回到现在,简隋英和周翔一左一右地安抚着唯物观被他们浴室一席话轰得稀烂的白新羽。


就算怀里抱着大狙,也阻止不了两位哥哥对小白的怜爱,简隋英还要嘴硬一下:“活该,谁叫他往你身上安窃听器的!?”


周翔已经母性大发抱着他顺上头毛了:“隋英别这样,小白不也是为了护着你,担心我来历不明对你不利吗,别怕别怕哈。”


白新羽哆哆嗦嗦地表示他没事,他很好,不就是笃信了二十几年的世界观碎成渣拼都拼不回来了吗,小事,哥你能回来就好,再碎点也没关系。


“可你抱着大狙不放手唉?”


“我这不是怕什么鬼差阎王的又要把哥你带走吗?不会了吧,那位黎朔哥和何故哥把人...鬼都摆平了吧?子蛋和鬼力对轰谁赢?”他仰着头问,表情期待,紧紧抱着怀里黑漆漆的钢铁美人。


这...不好说。


简隋英弹他的额头:“不会了,我不走,我可是忘川王,哪个鬼差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拉我。”


白新羽马上满血复活,但飞快的心跳和微颤的手是每一个正常人世界观被毁的下意识反应,很需要发泄,他深呼吸:“哥,我现在状态不太对,我先去找个乐子冷静一下。”


“什么乐子...不是他吧?”简隋英皱眉:“我都回来了,你还有什么必要搭理他?趁早撇清关系,你又不是天生弯的。”


“哥,我有分寸的。”


白新羽拨通了乐子的电话:“过来公寓,上我。”


俞风城呼吸一济,电话传来椅子翻倒的声音。 “哇,俞哥怎么这么激动,嫂子给你打电话呢?”


白新羽认得这声音是他室友,一踩刹车停下,看手机的日子,“啊,忘了,今天你在学校里。”


“没事,我可以出来的。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惹你不高——”


白新羽挂了电话,发信息过去:‘你别来’。


俞风城在宿舍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惦记是不是有人招惹白新羽,也惦记那句‘上我’,他就该去阳台接电话的,淦!


阳台的玻璃门传来开锁的动静,俞风城敏锐地翻起身,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白新羽像一尾灵活的游鱼闪进室内,他看了眼呼噜打得阵天响的三个室友,踩着一地月光对俞风城招手:“嗨。”


他一边脱西装,一边爬床梯,有栏杆他不扶,捉着俞风城的睡裤把自己扯了上去。


“你室友都睡得死吧?还是你学校有什么隐秘的小树林之类的,废弃教室我也可以,你擦干净我要躺上去那块地就行。”


“哦,对了。”


俞风城一脸被惊喜砸晕乎的表情,白新羽又觉得他不顺眼了。


他歪头:“你当初叫我来看你的新生代表致词,我没来,要不现在你把我压在讲台上弥补遗憾?”


俞风城咧开一个灿烂得有点傻的笑容:“我没遗憾了。”


白新羽特地来找他。这个念头充斥着他的脑袋,他想像着白新羽撑着学校的高墙利落地翻进来,西装下摆飞扬得像凤凰垂天的羽翼,一路有风和月光吻他的脸,天啊,他还记得他的宿舍号码。


他在台下始终找不到白新羽的失落,白新羽告诉说那天他没事要忙给他的心脏带来的痛楚,每一次表白换来的'放你妈的狗屁',还有被拒绝陪他一起去看望简隋英,只能独自在医院外踢着石子等时间的流逝的委屈,全部变成幸福地冒上心头的泡泡。


哪有遗憾啊。


他抱着心上人,邀请他:“开学典礼你没来,我毕业的时候你得来吧,我肯定是优秀学生代表。”


白新羽没说去不去,只道:“你会是的。”


俞风城是一个特别优秀的军人,他知道。





比起房子来,周翔现在更需要钱,简隋英没把房子还他,按着比市价高三成的价给了他房子钱,当把房子买了。


“隋英,谢谢你,等我赚了钱就还你。”


“跟我说什么谢啊,专科医院的院长给你联系好了啊,你什么时候带陈姨过去都成,院长都有空,你不用搭理姓晏的。”


周翔还是决定继续进娱乐圈,这世上最快来钱的的合法途径一是博彩金融,二就是娱乐圈了,他对名气没什么大兴趣,但他对片酬很有兴趣。


简隋英教他:“翔哥,房子的钱你先别动,我再添一些给你投资电影,这样你不止有片酬,还有电影的收益分成,陈姨的治疗费用我先给你垫一下。”


周翔有点心动,但也担忧:“不好吧,没票房怎么办,连累你亏损怎么办?”


“哥,简氏是我的一言堂,但我也是要对董事会负责的——我什么时候做过不利自己的事?”


简隋英得意地道,像只骄傲挺胸毛的豹子,于是周翔怜爱地把‘李玉’两个字吞回去。


“娱乐圈是时候来场地震了,我跟顾青裴蹲时机蹲了好久了,有个题材只有翔哥你有资格挑大梁!”


周翔眨眼:“什么题材?”


简隋英勾他肩:“无尽山,木槿剑,山鬼。”


周翔惊叹:“哇,哇啊。”


简隋英,果然是天生的商人。




简氏放出了有意投资的消息,张灵的团队和宋氏看出了这个题材的潜力,纷纷递来橄榄枝,简隋英冷笑:“宋何是不是指着何故骂过来着?”


张灵的团队被请到简总的办公室。


简隋英笑盈盈地为老爷子引见:“这是我弟弟,周翔,对,题材他想的,还有好多桥段设计,阎罗殿,四方大境,生死劫难石,功德珠,鬼衣,没人比他更了解阴间也没人比他更合适演这部戏的主角了,保管是沉浸式演技,张导估算一下投资额要多少,他投,不够我再添。”


周翔跟编剧们细谈,简隋英跟张灵继续聊合作细节。


“什么?您一直跟晏明修有合作,这次想邀请他参与进来?”简隋英在心里带上了痛苦面具,面上笑容淡了些。


张灵点头:“是的,如果晏总参与拍摄,这部戏的票房会更有保障,周翔是个新人,而且难得晏总十分希望与周翔合作,他愿意给周翔作配。”


说真的,晏明修在荧幕里的地位相当于歌坛里的宋居寒,他给名不见经传的周翔做绿叶,绝对是把周翔捧到天上。


谁稀罕他捧似的。


简隋英内心狂翻白眼,十分后悔,早知道就联系宋氏了。


周翔以前被蔡威分配去跑剧务时十分认真,务求把份内事做好,对剧组的运作也知道一二,他试探着问:“张导,诚如您所说,我以前只是个小模特和武替,没什么作品,晏总给我作配虽然能在宣传时激起很大的水花,但,也会为这部戏带来不好的舆论吧?”


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简隋英悄悄给周翔比大拇指,周翔见张灵听进去了,信心大增,浅笑道:“您要宣传的噱头其实也不难,您看无替身出演怎么样?”


“对对对对对。”简隋英给老爷子斟茶,“咱们周翔可跟某些明明用了武替却要立敬业人设欺骗观众的样子货不一样,我敢保证周翔跳山鬼那段剑舞都不用NG的,您随意邀记者朋友来探班,直接叫他在宣发会上表演都成!”


张老爷子想起汪雨冬那剧组当年不许记者和粉丝探班,片场工作人员每天都要被检查手机看有没有偷拍,公司左右扑火掩盖他用替身的忙乱状,十分心动:“真的?你真这么有把握?”


茶几的花瓶里插着花,周翔拔了根茎最修长那枝出来,抖抖水花,羞涩道:“我现在给您跳一段把。”


张老爷子从简氏离开后,火速公布了新电影的消息,投资不缺,男主角也有了,缺男二第十殿的阎罗转轮王,有意者速来。


晏明修联系张老爷子:“主角是周翔,是简氏给他投资吗?我也投,张导,男二跟周翔对手戏多吗?请您给我留着。”


张灵拒绝了:“不成,小晏。你的名气对现在的周翔来说是把刀,你的粉丝一定会质疑你凭什么给他做配,你想他被骂什么?他不是两年半前那个同名的周翔,他自己投资了这部电影,他想得出鬼的衣服形制阎罗的冠旒,他不用武术替身会跳剑舞,他不用你帮也能成功,而且是没有你阴影笼罩的成功。”


汪雨冬也联系了,自觉屈尊给个听都没听过的新人做配,张老爷子不假辞色:“我优先考虑能不用替身的演员。”


汪雨冬愣了一下,自以为知情识趣:“您老放心,我会配合剧组的工作的,对外采访时我一定说主角没用替——”


老爷子直接挂了电话。


老实说,老爷子骨子里是个艺术追求者,这也是他的作品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老一辈把演员从下九流的戏子拉拔成艺术家,又被现在的小年轻一个个用替身、配音、死鱼演技糟蹋了,难得出来一个简直是'叫你演山鬼,没叫你直接下阴间一趟再回人间'的山鬼上身式演技还愿意吃苦的周翔,老爷子高兴得捡到宝贝一样,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干扰周翔这部戏。


周翔被简隋英拱得热血上头——肯定是沾染了顾青裴的忽悠属性——手上的钱全砸进电影投资里了,现在反应过来:“啊!今晚的饭钱!我妈补身子的红枣乌鸡汤和桃胶炖银耳还未煮啊!”


简隋英听得口水直流。


“隋英,借我几百块买菜行不行...”


简隋英直接递过去一张银行卡,周翔摇头不肯收,简隋英笑道:“自己的卡都不认得?”


“什么自己的卡...啊!”周翔看着那串熟悉的号码,双眼直放光:“我的卡!!!”


周翔前一世,存着他一生积蓄,包括小时候的红包,长大后的薪水——虽然合起来只有30年——的卡啊!


是了,简隋英帮他抢回了房子,房子里的东西说不准也抢了一些,周翔眼巴巴地看着他。


“别噘嘴,别卖萌。”


周翔年纪第二大,以哥哥组自居,成天叫简隋英和何故祖宗,显得他俩又娇气又能招惹麻烦,而事实上他和黎朔也真的非常可靠,现在换了张嫩点的皮子,年纪突然比简隋英小了,风水轮流转,转到简隋英照顾他护着他,简隋英爽啊。


“你现在看起来比我还财迷知道不?”


“隋英,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煮啊。”


简隋英:! ! ! ! !开局就扔王炸,这人怎么这样! !


“别的都不要紧。”周翔期待地问:“我跟你提过的,小时候的棍术比赛二等奖,我爸教我使棍...”


“我想吃小龙虾,不要香菜,再来个杨枝甘露,多放点芒果。”


他递过去一个老旧但被擦得镫亮的小奖杯:“其他都不在了。”


周翔以为是晏明修拿走了,也不在意,珍惜地结果奖杯,笑得眼睛都没了:“没事,都是身外之物,今晚炒小龙虾和杨枝甘露是吧,叫小白一起来吃饭吗?”


白新羽:! ! ! !还有这种好事,哥,二哥,开门,我给你们带了好酒,军队特供的呢!


煎包(要素察觉):你哪来军队特供的酒,俞风城给你的?





电影开机了,晏明修又出现在片场。


周翔假笑:“晏总,您怎么大驾光临了?”


简隋英叫人清场,“不好意思啊晏总,无关人士轻不要妨碍片场拍摄。”


晏明修举起了相机:“不是说欢迎探班的吗,我来探班,顺便给翔哥宣传。”


周翔皱眉:“你什么身份,又不是记者,只有粉丝和记者能拍照——”他一个刚刚开始拍戏的新人,可没粉丝。


“粉丝。”


简隋英,周翔:“什么?”


“我是说,我是翔哥你的粉丝。”晏明修想了想,补充道:“我还是你站哥。”


简周目瞪口呆。


“姜皖。”


“是,晏总。”姜皖把一叠文件给简隋英和周翔看:“这是晏总进棚探班的申请表,程序和手续都没问题的。”


周翔瞳孔地震,晏明修对他露出一个明亮坚定的笑容:“哥哥加油,我会永远支持哥哥的。”





简隋英只留了一会就回公司去了,临走前千叮万嘱:“翔哥,他要是对你动手动脚的你不要留情,打他,照——”


“照脸打?”


“不。”简隋英恶意地笑:“照下三路,断子绝孙脚使起来。”


“......”周翔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他哪里招惹你了?”


简隋英委屈:“他断我财路,我和他的公司互相找对方麻烦,连累我加班,*的,看我待会不坑死他!”


午饭的时候,晏明修蹭过来,拿出一个双层的食盒,食盒十分精致,工艺高超,实木嵌着印有山茶花的瓷,惹得周翔看了好几眼。


“翔哥,你午饭吃什么,我准备了三菜一汤还有滋补的银耳甜汤,你要加餐吗?”


“不要。”


他现在可不是不能吃东西的山鬼了,吃太多腰线就不好看了,还怎么穿鬼衣——他们当初在阴间腰可是一个比一个束得细的好吗?


晏明修看了他的午饭一眼,菜多肉少,不满道:“简隋英就给你备这些?他怎么不给你多买点好吃的?”


“谁说是隋英备的?负责煮饭那个是我,你不知道就别乱说。”


晏明修从鼻腔发出一声不屑的嗤,“连饭都不会煮。”


这副简隋英做什么都是错的态度惹怒了周翔,他深吸一口气,放下筷子:“他为什么要会煮饭,愿意给他煮饭的人能手牵手绕护城河三圈,我就乐意给他煮,他不会煮饭怎么了,可爱!”


“你,你的公司是不是处处针对隋英的简氏给他找麻烦?弄得他加班,你也加班,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晏明修,快三年了,你一点没变,还是这个损人不利己的混帐祖宗性子。你爱留在片场你就安静待着,你再说一句隋英不好,别怪我不留情面赶你走!”


晏明修算是尝到诛心的滋味,他用力抓紧心脏的衣服,好痛,怎么能这么痛,是不是有一把刀子把正在把心脏的肉片下来?


他凄惨地笑起来,周翔皱眉,这人又发什么疯。


“翔哥,你不问一下我为什么针对他吗?”他抬起脸,眼白红得像要滴出血泪。


“我以为你死了,我接受不了,我只能依靠你留下来的东西支撑自己不要倒下,我们一张合照都没有,我只有你留下来的房子,和房子里你用过的东西。 ”


“你觉得我发疯,不讲道理,那简隋英呢?!他一不当植物人了,就来抢你的房子,我不答应,他一边烦俞风城招惹他表弟一边利用霍家俞家在军部势力逼晏家。”


“两年了,我都枕着你的枕头睡,搂着你的衣服睡,我搬家那天他来了,身后一队白新羽保全公司的人,看了一眼纸箱,问'周翔的旧衣服和被铺?'我不搭理他,他却说没事,我知道是周翔的,然后一把火把东西全烧了,我的手烫伤了,那队保镖压着我不让我去扑火,我手脱舀了。”


晏明修一把将华美的食盒推到周翔面前,修长白腻的手上有一道烧疤,像精致的象牙艺术品被恶意破坏了,周翔下意识为这残缺的美丽倒吸一口凉气。


“这食盒漂亮吗?上面的瓷器眼熟吗翔哥?”


周翔努力辨认了好一阵,还是摇头。


“两年了晏明修,我要是一死就到现在被你遇上了,说不准我还记得,可都两年了,我进十万大山的时候就决定要放弃你,我已经放弃你两年了。”


晏明修发出一声惨叫,像困兽绝望的悲鸣。


“不要,翔哥,别这样对我。”


“你仔细看看,你能记起来的!你能的!”


周翔心想我为什么要记起来,晏明修死死捉着他的手道:“我给你买的山茶花瓷器碗碟套装,我们一起逛街,一起布置家里,一起吃饭。”


周翔认出来了,他可惜地摸了摸瓷碟四分五裂的花卉,嗯,记得了,这套碗碟他真的很喜欢,晏明修给他买的时候他真的很惊喜,他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冷漠的少年会注意他的视线所及。


“那它们怎么碎了?”


他终于表现出了对回忆的留恋,晏明修狂喜而泣,又捉着他控诉委屈,像找到人撑腰的小孩子。


“简隋英砸的!我一片一片地捡回来!翔哥,他不是好人,你别理他,他抢我的房子烧你的衣服砸你喜欢的东西——”他越说越恨:“他怎么不去死,简隋英怎么还不死,他怎么不当一辈子植物人——”


啪!


周翔闭上了发酸的眼眶,不去看晏明修的脸怔愣地顶着巴掌印的模样。


“我说过,你再说他一句不好,我会赶你走的。”


“请您离开,晏总。”





简隋英最近空闲多了,和周翔一人一杯奶茶在影城溜达。


他穿着西装,周翔把头发留长了一点,接了真发做的假长发,穿着裁缝师傅照着他描述做了三个月的鬼衣戏服。


“唉,姓晏的最近消停了,你知道咋回事不?”


“不知道,可能是闹够了吧。”


周翔咬着饮管:“隋英,你...我以为你说除了奖杯其他都没了的意思,是其他东西都在晏明修那。”


“哦,他告我状了是吧。笑话,我能让他留着你的东西?”


简隋英眯起眼睛:“你心疼他了?”


周翔没马上回答,简隋英掉头走,周翔马上追上去。


“唉,没有这样的,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清楚,怎么还不理人了呢?我还打他了呢...”


简隋英焦急地转回来:“他对你动手动脚了!?”


周翔马上被暖到了,“没有没有。”把房车里的事情说了一遍,简隋英重复确认道:“扇他耳光?因为他叫我去死你才扇的?”


周翔无奈点头,他哼哼:“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没反应我就气你了。”被哄好了。于是也说:“你那时候在我怀里变成烟了,最后一句话就是赶他走,我以为你没了,彻彻底底地没了,所以才把你的东西全烧了来祭你。 ”


周翔那时候也以为自己要没了,那想得到何故黎朔献祭几乎全部鬼力把自己送回人间,两人对视一眼,深觉现在的日子得来不易,把话说开了,又笑着一起散步了。


这个影城规模最大,里边有不少道具店精品店纪念品店,用来坑外行人的,谁买谁傻*,但一路看过去,也挺有趣。


周翔喝完了自己那杯无糖的啵啵紫薯脱脂奶茶,扔了空杯,用手帕擦手,擦到手腕,摸着腕子的乌黑手绳感叹道:“不知道朔哥和小故怎么样了...”


简隋英吸着海盐奶盖黑糖珍珠鲜奶,含含糊糊道:“顾青裴也好想何故.....噗!”


他突然喷了。


周翔看着自己袖子上的奶渍:“.....不要糟蹋投资的钱,我好穷的。”一身衣服好几千,他在戏里有十几套衣服。


简隋英咳着推开周翔给他顺气的手,狂拍他手臂指着前面,周翔不解地看过去。


两个精致的娃娃并排在橱窗里安静坐着,一个眼前蒙着月光似的纱,头发只到肩膀,一个在腰处松松用发带束着及踝的低马尾,眉心一个半瓣偏开的浅紫鸢尾花痕。


娃娃们对上两人的视线,一个弯了弯嘴角,一个眨了眨眼睛。


简隋英周翔呆如雷劈。


三秒之后,他们倒抽一口凉气,如梦初醒,拔腿狂奔!


“老板!!橱窗那两个娃娃多少钱!!!”


“什么娃娃?唉?哇!这对娃娃做工好精致,是我店里的?”

【待续】


简隋英,周翔:谢邀! ! !咱俩傻*! !认了! !能带朔娃和咕娃回家!不能说是不亏,起码是血赚! ! !酸死你们! ! !


四个小寡夫都实惨,只有小俞最快乐,一直没断过开荤,还十有八九是他媳妇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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