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瑟

叫大瑟就行。
师兄是云和月,老师是他的百般依顺和不可言说欲。
将军是莲和血,福公是他的针锋相对和心安沉酣处。
没啥,就是想告诉大家仙杏和佛莲真tm香,除了有点冷,阿嚏!

【大瑟】海王白月光咕咕

冯铮捉着少年纤细的手腕,难以忍受般大喊:“我跟居寒好过!!他接近你是因为我…我在意你!!何故,你别跳火坑!!”


何故征然呆立,他有点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好像血肉与灵魂被分解,即将散于尘光之中。


只有冯铮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处传来刺痛,就是这点痛,让他心生恐慌,脑子清醒地思考。


“冯铮,他在哪……带我去找他,我要亲自听他说。”


酒吧的灯璀璨辉煌,不断闪耀,像一片又一片饱和度过高的色块被叠加,何故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他不施脂粉不喷香水,素色衬衫的下摆乖巧地收入裤腰里,皮肤因年轻而稚嫩,紧得看不见毛孔,所以乌烟瘴气的灯红酒绿无法玷污他的内里。


他沉默地站在门前,大门扭曲成一张血盘大口。


冯铮问,要不要我陪你进去。


他摇摇头,向前踏去,大门将他吞进肚里。


半个月后,何故与冯铮一起坐飞机去国外留学进修。


他的成绩一直是系里前三,毕业论文又极得导师欣赏,本来就够格申请出国名额,教授得知他改变主意想要读硕,很是高兴,马上给他写了一封推荐信。


他从窗外看出去,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土地变小了之后,竟然如此陌生。


冯铮牵他的手把他的注意力唤回,他刚刚捧着一杯热饮,手心温度略高,恍惚间与另一人天生体热的手心极像。


那双手的主人像一颗太阳,远远看着会感到温暖与光芒,离得近了,会被熊熊烈火吞噬。


而这双手的主人,在自己跳进火海前拉住他。


他没有把手抽回来。




何故与冯铮经历了六年多的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状态。


他在等冯铮主动结果对方老是若即若离,何故就真的陪他暧昧了6年多。


大概是因为冯铮不是宋居寒,何故对他没有某种迫不及待渴望亲近,像鳶尾渴望阳光雨露滋养的状态。


他不渴望冯铮的爱,所以可以暧昧,不会受伤。


他俩拉锯了好久,就,冯铮要进的时候何故会给他回应,冯铮要退那何故就一起退,主动权前期在冯铮手里,后期表面在冯铮那实际在何故手里。


他们以好朋友的名义一起看电影看日出日落烛光晚餐逛水族馆并且点海洋餐厅的情侣套餐,但就是谁都不捅窗户纸。


俩都想让对方主动。


冯铮么,谨慎,富家公子出身无忧无虑自己能力够,同行恋这条路不好走,他一边想想清楚到底将来结不结婚是不是和何故结婚是领养还是做试管婴儿,一边忍不住亲近何故,用朋友的名义对他做情侣的事,除了直接啵嘴和做唉他俩什么都做了。


何故么,佛了,他不结婚不祸害女孩子是领养一只狗还是领养孩子再想,他人生大把好时光。冯铮与宋居寒的过去,告诉自己那是情分,不告诉自己是应分,他一直感谢冯铮,所以小学弟想纠结就纠结呗。


顺带冯铮之所以没考虑代孕是因为何故考虑代孕的时候因为一直以来的严谨性格,把所有资料查了个底朝天,知道了代孕代表什么。


他枯坐了几小时,转头把资料发给了冯铮,让他全部看完。


看完之后他俩互相发了10分钟的“......”


铮:...你查得真清楚,你要代孕啊?

咕:本来是领养代孕试管三选一,现在二选一。

铮:嗯。

咕:嗯。

铮:嗯。

咕:嗯。

铮:那你发给我干什么?

咕:......

咕:没什么。

铮:.....

铮:你多问我一句你会掉块肉啊?

咕:无聊。

咕:那你代孕吗

铮:不了。


何故看着聊天界面,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暧昧游戏是真的很爽,比朋友亲密,比恋人自在,还tm不用负责。


何故的硕士毕业论文过了后,冯铮拉了三两个平时和他们玩得好的朋友给何故庆祝,散场后冯铮把何故拉去了天文塔。


“我们来这干什么?”


“待会有象限仪座流星雨,一起看。”


“…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浪漫的爱好?”刚刚聚会上何故喝了不少酒,晚上又冷,他想回去睡觉又不好扫冯铮的兴,只好婉转问道。


“你肝论文肝傻啦?”冯铮不知怎么变出一张大毯子和一大个保温杯,显然不是心血来潮。


“再过半个小时就是你生日了,象限仪座是12月末到1月初的流星,多数是1月4的。”


冯铮朝他弯起眉眼,他今天像是着意收拾过,俊得意气风发,可清朗夜色和酒意又让他多了三分温柔。


“今年流星特意给你庆祝毕业在望兼过生日,你不看吗?”


他们亲近地裹在同一张厚毯子里;冯铮晚上喝咖啡或茶会睡不着,可流星雨凌晨两点半才到,保温杯里盛的就是拿铁。


有两个口的保温杯大概还没有面世,他俩谁也没有刻意把拿铁倒到可做小杯的盖子里喝。


他们一边等流星,一边不着边际地聊留学期间的趣事或者学术上的分歧点,到了十二点,也不是没人给何故卡点发祝福,可冯铮一把按住他的手机不让看。


“你得听我说第一句生日祝福。”


“…成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我说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个半小时后,第一颗流星划破漆黑夜幕,他听到了一句落在他耳边的‘生日快乐’。


冯铮是贴着他耳朵说的。


他在接二连三的银色光雨里转头,鼻尖挨着冯铮的,目光也与他对上。


只要他们随便谁向前一点点,就能亲吻对方。


不是暧昧的耳鬓厮磨,不是不是可以用各种借口遮掩的亲脸颊亲额头亲手,而是恋人间的亲吻。


何故闭上了眼睛,耳朵变得格外灵敏,他听见冯铮的呼吸乱了,重了。


可他十几秒后,冯铮的鼻尖远离了,湿润温热的呼吸也消失了。


何故睁开眼睛,平静而纵容地看着冯铮。


他仔细地回看何故,试图找出一丝不满,一丝委屈,一丝难过,任何负面的情绪都可以。


可他找不到。


于是冯铮变得有点难过。




何故本来要等冯铮毕业,来个双人毕业旅行的,结果人被冯董,也就是冯铮他爸扔了一大堆国外的产业。


何故只好自己去。


来送何故机的冯铮顶着一双熊猫眼,看来被错综复杂的产业折磨得不轻,拉着何故非要他答应旅行完就来帮他。


何故严肃拒绝:“冯铮,别闹,去你家公司可以,我以前实习也是去慧思在国内的总部,你让我自己面试进去。”


“你才别闹,你睁眼看看自己学历,真从初级工程师做起我爸都不答应。”


何故揉揉额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善交际,不清楚其他同学初入职薪水多少,就不清楚近来学历贬值的事?”


“你不知道人脉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吗?你的人脉就是我。”冯铮顶着黑眼圈高傲挑眉,弄得何故有点想笑。


“更何况…”冯铮把头靠到何故肩上,“我身边没自己人,何故,你无论品行还是专业能力都是一等一的,你来帮我吧。”


“……”


“爸把产业丢给我,就是要我学怎么做一个总裁,怎么把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岗位上,你要是失职,我会罚你的,你不要担心。”


何故拍了拍他的头,“我回来之前给你发消息,到时候你发招聘广告,我去面试。”


冯铮气闷地抱怨:“你面试肯定能过,咱们能别这么麻烦吗?”


“既然你信我能成,那…”他认真地盯着冯铮,重复道:“让我自己面试进去。”


冯铮有点痴地看着他,“……好。”





何故在旅行的时候认识了丹麦金发帅哥Fred和周贺一。


周贺一是他雇的司机兼导游,Fred则是上来搭讪的,自来熟地介绍了很多游客不知道的美食和好玩的地方。


以此为由,他把自己电话硬塞给何故,说要是觉得他没介绍错记得要谢他,笑嘻嘻的,何故不好意思拒绝。


出于好奇,何故和周贺一去了他提到的其中一间藏在街角、专卖smørrebrød的小餐厅。


何故不小心吃撑了,他揉着肚子消食,给Fred发道谢信息。


他们仨就这么成了朋友,得说,对付何故这种轻微自闭还社恐但又心软容易妥协的,就是得Fred和周贺一这种开朗得有些不要脸(褒义)的性子。


何故这次旅行很高兴,从此他每去欧洲玩必找Fred和周贺一,一个当他司机一个当他导游,两人都不肯收他钱,于是何故在成为慧思投资的管理层后,已经给他俩买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包括贺一的冲浪板,Fred的贵价颜料。


没想到吧,Fred这个蜜色皮金发帅哥还会画画,他收到后可高兴了,通宵肝了幅美人油画出来。


画的初见的何故,黄昏,喷泉,公园,长凳,鳶尾,手里一本书,身边一群白鸽咕咕叫。


何故有点惊讶,“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


Fred挠挠头发,“嗯,就看上去很疏离,但又有点温柔,很干净,让人不舍得打扰你——我不懂得形容。我上去搭讪之前,在原地站了十五分钟。”


周贺一戳他:“我教你一个丹麦——不,整个西方都没有的概念,清冷。”


Fred用别扭的中文重复一遍,“清,冷。什么意思?”


难住了周贺一,既然整个西方都没有这个概念,那用西方的语言当然形容不出来。


他只好把何故拉到画前,使劲挥舞手臂:“就是故哥这样,这!样!这——样!!!get了吗?”


“哦哦哦哦I see——”Fred一敲掌心,笑出一口白牙:“就是美好的,让人想要守护的意思。”


何故脸颊微热地垂下眸子,抿着嘴笑。




Fred很享受接何故机,他喜欢何故从表情平淡地推着行李走出来,到看见他那下勾起浅笑的改变,因为是何故,所以等待对性格风风火火的他来说变成一件美好的事。


他不住挥手,灿烂的笑容使得他英俊的外表十分吸睛,像发着光一样。


“故!Why!这里这里!”


他一直记得咕在夕阳里捧着书跟他解释自己的名字是为什么的意思,是一种比较古典的说法。


他在心里叫人家Pretty Why。


漂亮的为什么。




认识庄捷予完全是个偶然。


他和冯铮回国之后,在工作中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前辈,叫顾青裴,比他大上两三年,在南创任职高管,两人合作得很愉快,成了朋友之后才发现对方算是他师兄。


带何故毕业论文那个教授曾在顾青裴就读的大学任教并且顾青裴是他得意弟子没错。


那天顾青裴约他下班去酒吧小酌,他到了之后有个精致漂亮的少年搂着师兄的脖子,快要亲上了。


他腾腾腾倒退三大步,抬眼一看酒吧招牌。


冯铮跟他提过的——给吧?????


不知怎么的发展成三个人一起喝酒,不知怎么的庄捷予就从不满他打断他勾搭顾青裴变成勾搭他了。


庄捷予挺好玩一个孩子,也挺爱逗何故玩儿,日常就是把自己的照片——包括生活照,试镜的戏服照发给何故然后试图说服何故让他包氧自己。


何故不干涉小孩儿的生活方式,但他对这种事没兴趣。


只是他年纪小,总是这种做派,让人忍不住担心。


他给庄捷予发了句要小心,然后就被拉黑了。


看来让小孩误会了。


唉,就说他不擅长交际啊。





庄捷予被邀请去一个试镜晚会,其实哪有正经试镜是晚上酒吧举行的?大家心知肚明是找金主让捧,他一向如鱼得水,如他所说又睡了帅哥又能接戏。


因为何故,他最近想找个清冷沉稳型的。


可他没想到会有人把大嘛带进来,他怕极了,这种东西沾了人就毁了,他爸肯定要气死伤心死了,他只是想证明自己没有家里支持也很混得好,而且不想从商而已,他没想要跟家里决裂啊!



他想溜号,被七手八脚拦住,只好盯着自己的酒杯怕被人加料,可有人直接端了一杯加了粉的鸡尾酒给他,不喝?不喝不就是不给面子?想走啊?喝了才能走。


他强笑,怎么会不给哥面子呢,我去补个妆,出来就喝。


豪华ktv包间自带洗手间,他抱着自己的名牌小背包往里面钻,锁好门窗。


他从包里掏手机,把某个电话号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哆哆嗦嗦地拨过去。


电话通了,带着倦意的平淡声音响起,他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嗓子被压得发抖:“何叔叔,我在皇庭ktv,我害怕。”




何故还没在国内置房产,爸留给他的房子旧,不能住,又不想不清不楚地住冯铮的屋子,于是他变成了他师兄的室友+房客。顾青裴的房子在闹中取静的地方,距离繁华喧闹的ktv不说远吧,开车起码要半小时。


庄捷予躲在洗手间里,5分钟后外面开始吵嚷,他故意媚笑,哥我眼线画歪了,现在好丑哦,让我补救一下,就一下。


再5分钟后门外开始骂骂咧咧的叫他死出来,他赔着笑,哥我肚子疼,现在出去真是扫兴,您再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出去。


再五分钟,污言秽语像挤匝在罐头里泛着腥气的沙丁鱼,隔着薄薄的门板往他耳朵里钻,外头开始起哄,要把锁破了把他拖出来。


门板开始在撞击下颤动摇晃,他缩到角落,把一次性剃须的刀片藏在掌心。


然后他听见何故的声音,像是冲进秽气里的一箭清泉。


你们在干什么?


他腿软滑到地上,何故好像在跟他们交涉,他听不清,耳朵轰鸣,眼前一片劫后余生的白光。


他正大口呼吸着,门又响了,他吓得一激灵。


这次是礼貌沉稳的敲门声,两下。


捷予,开门,是我。


他冲进何故的怀里,大衣里面是薄薄的睡衣,有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赶着来救他了。


他突然好想、好想、好想亲何故一下。


不是以前玩闹似的索吻,是认真一点,很多一点点那种。


但他刚刚在这么污烟瘴气的地方被何叔叔救了,妆也哭得一塌糊涂,叔叔会不会嫌弃他啊。


我担心他怎么看我,完了,我完蛋了。




何故牵着小猴子走出光怪陸離的KTV,来到公园,小猴子缩在他怀里发抖,何故不好意思推开,只好拍拍他脑袋。


“好了,没事了。下次要小心。”


昏黄的路灯为他披上一层非常温柔朦胧的浅金纱衣。


气氛正好,庄捷予想问问何故接不接受以身相许,突然被刺眼的车前灯闪了一下。


迈巴赫的车窗摇下,露出来一张深邃俊美,高傲风流的混血脸。


阿生——刚刚在ktv里带头吸大吗的大人物之一,宋居寒御用乐队的鼓手,在宋居寒隔壁懒洋洋地笑。


何故感到衣袖又被揪紧,踏前一步。


庄捷予被他藏到身后。


很A,很可靠。


宋居寒的目光穿过这样的可靠,落到睡衣拢不住的半截锁骨与修长颈项上。


当年他只睡了何故一次这人就跑了,何故那时还是个纤瘦青涩的少年,如今长开了,倒是比当年更有味道。


锁骨和脖子还是当年被他啃那么漂亮,那么细,干净得让人想弄点颜色上去。


他笑着开口:“何故,怎么回国了也不说一声?”


搞得两人很熟似的。





宋居寒6年前与何故的最后一面,何故在他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特别伤心,给宋居寒整不会了。


他才知道何故以为两人在谈恋爱。


他不想要谈负责任的恋爱,但何故味道挺好的,他还未吃腻,而且何故乖乖地听他唱歌的样子实在很招人。


他说你跟我吧。


被揍了一拳,他气炸了,从小到大连他爸都没打过他,宋居寒杀了何故的心都有了,但何故已经停了哭,残留泪痕的脸很可怜,那双眼睛却被泪雨洗得明亮透彻,正恶狠狠地瞪他。


何故在他面前一向很乖顺,很好摆弄,这下像亮爪子的猫。


他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心软,心想不知道他这么纯,这个情况的确好像是我欺负他了,那等他消气我再买些礼物给他,到时再让他跟我好了。


趁他愣神,何故头也不回地走了。


宋居寒把何故搁一边去,打的让这人冷静冷静的意思,两个月后通宵玩嗨了,醒来宿醉头疼,他想起何故给他煮过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再叫人打听,得到何故已经出国的消息。


还特么是跟冯铮一起走的。


他就有那么点不甘心。


都被他睡过了,凭什么还跟着冯铮。


他自认了解冯铮,自从二人好过又分开之后,两人就从好友变成针锋相对的仇人,他注意到何故是因为冯铮,现在冯铮把人抢回去了,稀罕得意一阵,很快就会腻,到时候那个何故灰溜溜地回来,他再去英雄救美好了。


他不认为何故有什么特别,值得成为冯铮的例外。


结果他等了又等,都没传来何故回国的消息,他身边从不缺人,渐渐地,就把何故忘了。


只是累了,烦了,脾气不好的时候,总觉得应该有个人来给他顺毛。




结果他刚刚确认,原来这六年多,何故一直在冯铮的身边。


鼓手在这边玩,宋居寒就在隔壁嗨,鼓手call他说有个‘慧思投资的何总’来搅场带走了个勾搭过你的小演员,他来看看热闹顺便给鼓手收拾烂摊子。


何总没说要报警,毕竟报警有用庄捷予早自己报了,这群人敢在公众地方拿粉出来,敢报警指不定小猴子和其他无辜的人会被推出去当替罪羊。


何总自报家门,在慧思负责的是工程那一块,你们宋氏是不是要专搭个新棚拍MV,工程在我手里,阁下想我卡这个工程还是回去跟冯董说我不负责了,因为阁下逼我的朋友吸大吗?


他们之间有信息差,鼓手不知道慧思的程序由不得何故任性,何故不知道鼓手是宋居寒的鼓手,那个MV是宋天王的。


冯铮的人要卡宋居寒的MV场地,这还得了?


他马上就过来要教训这位何总。


结果何总就是那个揍了他一拳后跑走的小情儿。


他一直,一直,是冯铮的人。


多年前那一缕不知道是期望落空带来的执念,首次输给宿敌的不甘,六年里在喧嚣热闹过后找不到心安之处的寂寞,找不到一个专心听他唱歌的人的难过,跟每一个床绊都不长久对比冯铮何故的六年,多年前那个哭着跑走的少年出落成这个模样的些许意外和一星儿惊艳,种种星火,瞬间就燃成了熊熊妒火,席卷了他。


于是他把一张名片放到何故大衣的口袋里,暧昧地轻拍。


口袋在腰侧以下的位置。


他说,何故,别卡我的MV场地呀,咱们去喝一杯,详细谈一下?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顺便给你接风。


何故道:“我现在没空。”


“现在有什么没空的?”他不满。


“我要去交罚单。”


宋居寒:?


“赶着来接捷予,路上红灯全冲了,还超速。”


看着一脸认真的何故,宋居寒不知怎么的,非常想笑,不是舞台上刻意展示魅力的笑,也不是面对粉丝营业专用笑,而是真正的想笑,于是他直接笑了出声。


何故以为他俩在谈恋爱,主动抱着他索吻与得知他没把他当男朋友后哭泣的样子突然异常清晰。


他六年前那么天真,现在该长大了吧,不用必须谈恋爱也可以睡他了吧?


那要是这人还那么死心眼那怎么办?


也不是不行。大不了腻了再分。


他看着何故疑惑地蹙起眉的样子,下了决定。


嗯,谈吧,他要跟何故谈恋爱。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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